她坐在地上,看着他的背影,面上无悲:"没事就好,你没事就好……"
听见这话,云令政的身子骤然一僵。
只是,他没有回头,走的更加干脆。
南绛拉开衣服,看见了第二片花瓣,已经长出来了。
情花圆满之日,就是她剖他取蛊之时。
云姒来的时候,她浑身都湿透了。
这事儿难办的很,这样的大雪天,带着灾民,带着粮食一批批的转移,走了还要被叫回来。
冷的她头疼。
进来的时候,只听说是云令政不小心掉在了雪里。
她走进去,就看见云令政脱了衣服,露出后背来。
"难得。"云姒没靠近,看的不真切,只见着血呼呼的。
近了,才见到,云令政后背的伤,扎进去了冰锥子!
"说句话给我听听,我看你上到五脏肺腑没有"云姒放下医药箱,面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听诊器按去,云令政才开口,嘴角就开始流血。
云姒颔首,示意云令政依旧说话。
听诊器里出现了杂音。
"有些麻烦,不过还好的是,伤到了右边,右边不是心脏,这冰也会在你身体里面融化。你怎么这样不小心,来告诉我的人说你踩踏了,掉下去了。"
云姒让云令政躺下,转头问:"鸾徽呢让他来给我举个光源。"
云令政爬在床榻上,没有开口。
云姒的面色渐渐的沉了下去:"我去叫南绛过来。"
"让白添翎过来吧。"云令政舍得说句话了。
白添翎来的时候,才看见云令政身上的伤,面容就显出惊恐之色:"言策,你怎么会弄成这样"
"不小心的。"
刚才云令政已经吩咐了下去,让所有人都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,只说是自己不小心,免得惹了手下那些人有怨言。
现在这种时候,领头人受伤,是大忌。
云姒看了一眼云令政,他已经闭上眼了,仿佛不知道痛。
可云姒还是给了他一针麻醉剂,用生理盐水冲洗了伤口。
血水被冲淡,那冰也被取出来,有些都融化在他身体里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