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染躺在病床上,面色格外的苍白,眼底好像都失去了光彩。
宋今也一步步走上前。
“病情复发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宁染没有回答,迟钝地扭头,眼神空洞:“宋今也,小逸在哪儿?”
“我说过,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。只要你听话留在岱椽,他不会有事。”
宋今也的脸色也没有好哪儿去。
他的烧是退了,可是感冒没有减轻,喉咙又干又涩。
宁染闻言,眼睫微垂:“我不明白,你不是不喜欢我吗?为什么非要我留在岱椽?”
宋今也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。
不只是因为当初宁家骗婚。
还有假死!
还有和冷池在国外双宿双栖那么多年!
宁染眉眼被痛苦浸染:“你明知道当初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“可你是既得利益者之一,不是吗?”宋今也声音染上几分隐怒。
他生气的是,宁染只觉得她是因为当初骗婚的事,欠自己。
对假死,对冷池和那个孩子的事,只字不提。
宁染再说不出话来。
冗长的安静后,宋今也独自来到阳台上,再次点了烟。